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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女生失蹤,學校接到神秘電話?高知女性,為何遭騙嫁給光棍?

時間:2022-03-15 05:10:54    來源:騰訊網(wǎng)    

導語

每次我看到因為人販子而導致家庭骨肉分離的新聞報道時,就禁不住深受感染,內(nèi)心深處充滿了對人販子的無比痛恨。我也相信很多人都與我有類似的想法和情感。大家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很多家長都要送自己的孩子上學放學嗎?

除了考慮現(xiàn)在馬路上私家車多不安全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擔心自己的孩子被人販子莫名其妙地拐走了,很多家長都不愿意這種人間慘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在形形色色的拐賣人口的人販子群體里,實際上什么人都有,而且什么人他們都會拐賣。1996年發(fā)生在陜西省省會城市西安市的一個拐賣女大學生案,就是這些形形色色中頗有典型色彩的一個案件。

很多人覺得大學生是高知分子,應(yīng)該不會被拐賣,然后放在社會這個大環(huán)境里,別說大學生,就連很多研究生學歷的學生,都會淪為人販子的拐賣對象。今天,咱們就一起了解一些西安這位女大學生王莉被人販子拐賣的事情,看看她是如何被拐賣的?犯罪分子又是如何被抓捕的?王莉后來的生活又怎么樣?

誤入陷阱

1996年4月13日,星期天,古城西安天氣陰沉。下午兩時許,陜西西安西門城樓外的勞務(wù)市場仍然聚集著許多打零工的人,男男女女站滿了整個勞務(wù)市場。由于是星期天,所以來這里找零工的人特別多。

在形形色色的打零工人群中,有幾個學生模樣的青年男女也站成一排,正在等待雇主的光臨。這幾個學生在自行車前均掛了一塊A4紙大小的紙板牌子,紙板上寫著某某高校家教以及聯(lián)系方式等文字,以此介紹自己專業(yè)并招攬雇主。

陜西某師范大學二年級女學生王莉,此時就站在這個一塊牌子后面。她一邊靜靜地看著一本書,一邊等待雇主的咨詢。她的真名其實并不叫王莉,由于大學生出來做兼職家教,總會和各種各樣的陌生人打交道,所以幾乎所有兼職走家教的大學生,無論男女,他們都會給雇主報一個假名,所以本文姑且用王莉稱呼她。

正在低頭看書的王莉突然聽到有人在喊她,于是,不由自主地抬起了頭。她明白生意上門了,只見眼前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王莉便和這兩個年輕人攀談起來,穿夾克的年輕男子問王莉做家教的價格,王莉也不含糊地報了自己授課價格。兩人開始和王莉討價還價。穿夾克的小伙子聲稱自己是幫哥哥給孩子找個家教。

雙方約定,每周的周六、周天兩天各去一次,每次工錢按每小時六元算。隨后王莉答應(yīng)隨這兩個年輕人去認認地方。當時,西安市正在整頓交通秩序,出租車后面不敢?guī)ё孕熊嚒?/p>

王莉便隨那個年輕女子坐出租車先走,小伙子則騎著王莉的綠色自行車跟在后面。出租車按照那個女子所指引的方向,七拐八拐之后,終于停在了西安市北郊的一個民房外面。

王莉隨著年輕女子進入二樓一間房子里,兩人坐在房子里閑聊了半天時間,卻不見那個要補課的孩子。

當時天色一晚,王莉打算告辭回學校,結(jié)果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穿夾克的年輕小伙子才回來了。誰知,他推門走進來時,滿臉堆滿了殺氣。

他二話沒說,沖到王莉跟前就對著王莉揮拳打了起來。王莉被年輕小伙一頓亂拳打得不知所措。她“啊”地叫了一聲,那年輕女子順勢便拉滅了燈,二個人對著王莉又是一頓轟天黑地的毒打。

王里的牙齒松動,嘴角淌著血,她潛意識里想到自己已經(jīng)處在不安全之中。她嚇得不敢出聲。

這時一個黑臉大漢拿著匕首進來,說是要王莉幫助他去跑一趟生意,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其實,王莉根本不知道的是,穿夾克的年輕人和黑臉大漢這兩個家伙其實是親兄弟。黑臉大漢是老大,叫崔養(yǎng)順,今年28歲。穿夾克的小伙是崔養(yǎng)順的弟弟,叫崔養(yǎng)平,在家里排行老三。而和老三崔養(yǎng)平在一起的年輕女子是他的姘頭。

更讓王莉想不到的是,此時她已經(jīng)落入人販子的陷阱之中。黑臉大漢所口中所說的讓她幫助自己跑一趟生意,實際就是準備她販賣到河南一個雇主家中去。

幾個小時后,一個河南漢子來到這里,三男一女四個家伙用刀子逼著王莉坐出租車去火車站,然后一起上了西安至上海的火車,從西安向河南方向一路而去。

骯臟交易

被人挾持坐在火車上的王莉,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堂堂女大學生,竟然會淪為壞人手里的工具。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火車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內(nèi)心更是一陣痙攣。她想起自己的老師和同學,心頭一陣一陣的酸楚。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遭遇如此突如其來的飛來之禍?

這不能不提此刻正坐在她身邊,并脅迫她的夏正新。38歲的光棍夏正新是1996年4月初離開原籍河南省永城縣,來到西安打工。

說是來投奔親戚打工,實際上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在西安給自己弄個媳婦。

38歲的他,如果再不娶妻生子,就會成為村里的笑話。夏正新的口袋里裝著借來的幾百塊錢,想在西安弄個媳婦談何容易?

4月10日,夏正新來到西安土門自行車黑市上,他想給自己買一輛三輪車。此時黑臉老大崔養(yǎng)順也剛好在這里賣車,于是,夏正新就和崔養(yǎng)順認識了,二個人開始閑聊起來。

聽說夏正新想找一個兒媳婦。崔養(yǎng)順腦子一閃,缺錢的他頓時有了一個發(fā)大財?shù)南敕ǎ谑?,他對著夏正新說“我可以幫助你弄個媳婦”,口口聲聲說夏正新找對了人。

崔養(yǎng)順給夏正新留了個地址,落款人叫“范林”。當然這個名字是假的。興高采烈的夏正新此后真的三次上門找崔養(yǎng)順,將自己的身份證和100元押在“范林”這里,表示自己會等幾天來這兒領(lǐng)人。

拿到夏正新身份證和100元押金的崔養(yǎng)順很快找來自己的弟弟老三崔養(yǎng)平開始行動起來,想方設(shè)法給夏正新弄個媳婦。

4月13日,老三崔養(yǎng)平將王莉騙到北郊自己租的房子里時,夏正新就守在西安范家南村老大“范林”的家里。夏正新答應(yīng)老大崔養(yǎng)順等媳婦送到河南永城家里后,他就給“范林”兄弟5000元。

4月14日下午4時,王莉被崔養(yǎng)順、崔養(yǎng)平等人押到了河南永城夏正新的家里。

到了家里,老大崔養(yǎng)順對著王莉亮出刀子,惡恨恨地警告王莉,說道:“你是大學生又咋地?到了這兒就都一樣,少廢話。”

接著,崔養(yǎng)順將王莉與夏正新一起鎖在房子里。當天晚上,夏正新如同餓狼一般就強奸了王莉。

證明身份

王莉告訴夏正新,自己是一個大學生,但夏正新不相信。

王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唯一東西,就是從口袋里翻出一張一角面值的學校食堂飯票。

可是,夏正新是個文盲,看來看去還是不相信王莉是大學生。夏正新說:“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p>

他告訴王莉,說自己為了買王莉花了5000元,他72歲的老爸是個瘸子,老媽則是個啞巴,家里一串串兄弟窮得叮當響。

隨后,夏正新把王莉的飯票拿給村里識字的人看,人家反倒嚇了一跳,說:“現(xiàn)在全國正嚴打,你咋拐了個大學生?”

夏正新決定打電話證實一下,距離村里最近的公用電話在十幾里外的夏邑縣會亭鎮(zhèn)。

16日,夏正新便騎著自行車帶著王莉來到這兒,并按王莉說的號碼撥了個長途電話,電話一通,對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果然說是陜西某師范大學,夏正新聽到后馬上掛斷了電話。

17日中午,夏正新帶著王莉再次來到會亭鎮(zhèn)。這次撥通電話號碼后,夏正新讓王莉自己說話,并讓王莉找一個熟人接電話。

電話很快撥通了,那邊接電話的熟人就聽出了王莉的聲音說:“你是不是xx?”

夏正新在一旁虎視眈眈。由于王莉一直用的假名,所以她趕緊說道:“不,我叫王莉?!睕]等要找的人來接電話,夏正新就掛斷了電話。

尋找王莉

4月17日下午剛上班,王莉幾個小時前打到學生公寓的那個電話文字記錄,就擺在了陜西某師范大學公安處的辦公桌室。

當天上午,公安處接到了王莉所在系的報案之后,王莉宿舍樓內(nèi)部公用電話立即被控制起來。

此前,系里發(fā)現(xiàn)王莉失蹤之后,已經(jīng)走訪了王莉在西安的不少同學。并且派人去了王莉的家中,在確定王莉確實失蹤之后才報了案,公安處立即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失蹤的是一個女學生,會不會遇到車禍或者其他不測呢?刑偵科崔科長帶人去了西安市交警支隊指揮部,進行車禍排查,之后他們又去了西安市公安局,在治安處基本排除王莉非正常死亡的可能性。

經(jīng)過了解,13日中午,王莉還在學校吃過早飯。飯后,她借走了一個同學的綠色男士二六自行車就離開了學校。

崔科長等人又設(shè)法找到王莉曾經(jīng)做過家教的兩戶人家,可誰也不曾在13日這天見過王莉。在西門外勞務(wù)市場,崔科長等人終于有所收獲。

西門外一個賣冷飲的老太太,終于回憶起這樣一個穿藍色運動褲、平板布鞋的女學生來,而另外一所大學的一個男生對王莉印象更深。

那天下午,這位也做家教的男生站的位置離王莉頂多只有4米遠,他清清楚楚地記得王莉是被什么人叫走的。

4月18日,80多份關(guān)于王莉的協(xié)查通報發(fā)往西安市七區(qū)六縣的公安機關(guān)。并且,通過陜西省公安廳發(fā)往陜西省其余九地市。西安市的報紙、電視臺也相續(xù)刊播了尋人啟事。

驚惶不安

夏正新感到越來越不安。王麗被綁架的這些日子,幾乎不吃不喝,精神恍恍惚惚,加上每天晚上夏正新沒完沒了的摧殘,已經(jīng)了無生氣。

夏正新把王莉帶到鄉(xiāng)衛(wèi)生所看病,王莉趁夏正新不在跟前時,悄悄跟大夫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大夫告訴夏正新,他的女人有膽結(jié)石、胃病等種種病癥,而且再這樣下去會很快得精神病。

這讓夏正新一度感到很緊張。當時嚴打風聲越來越緊,夏正新惶惶不可終日。他想放人,可他的瘸子老爹死活不肯放。這是夏家花1200元買來的媳婦,這些錢每一分都是借的,難道還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不?

此后,王莉被允許可以在村子里行走,但是夏正新的一個外甥女卻像尾巴一樣形影不離地跟著王莉。

王莉看出了夏正新的猶豫不決,為了能擺脫夏正新,情急之下,她當著村里另外幾個男人的面,給夏正新立了一個字據(jù),證明夏正新是自己落難時的救命恩人,夏正新收到字據(jù),這才放心的放了王莉。

4月26日晚10時50分,177次列車駛?cè)胛靼舱?。人流涌入地下通道后,一個穿藍色運動衣、平板布鞋的姑娘卻躲在站臺水泥柱下不敢出站。

燈光下,她的面容蒼白憔悴,渾身上下骯臟不堪。終于,她鼓足勇氣攔住了一個穿鐵路制服的男同志,然后,隨他進了候車大廳的客運室,她正是大學生王莉。

后來,回到學校不久,王莉把自己身上那件藍色運動衣及褲子賣給了收破爛的。雖然已是大二學生,可王莉的衣著還和兩年前剛進學校時沒有什么區(qū)別。

女孩子誰不愛美?熟悉她的同學都知道,她根本沒有錢買新衣服。一個農(nóng)村姑娘能考上陜西某師范大學這樣的名牌大學,她的父母感到無比光彩,然而他們卻沒有能力為她提供足夠的生活費。

這樣,王莉必須靠打工賺錢來解決生活費不足的部分。據(jù)與王莉要好的同學說,王麗最多時兼著三家的家教。

盡管如此,他的學習成績,仍然很不錯,她的勤奮刻苦與她的窮困一樣,同樣在同學中少有。

27日凌晨6時,客運中心周女士將電話打到王莉所在的大學。8時剛過,公安處的崔科長與王莉的系領(lǐng)導趕到車站接王莉。

一見要坐出租車,王莉嚇得渾身打顫。系領(lǐng)導好不容易把她哄到車上,車沒有走多遠,王莉又嚇得縮成一團,失聲痛哭起來。

原來,出租車正行進的這條緊貼城墻的馬路,就是當初人販子騙王莉坐出租車走過來的路。

終于回到了學校,見到了老師同學的王莉,時哭時笑,情緒難以控制。兩天后就有兩門功課期中考試,老師們勸她不要考了,可王莉說啥都不肯放棄。

后來成績下來,王莉的兩門功課竟然都通過了。多好的姑娘?。?/p>

夏正新落網(wǎng)

案子匯報到了陜西省教委。5月9日,陜西省教委以送閱卷的形式將此案匯報到了國家教委和公安部,希望上級重視此案的偵破。

但事實上,三天前,西安市公安局打拐專職部門的同志就已經(jīng)找到王莉所在的大學。

原來,不久前外出工作的刑警支隊五大隊一同志偶然聽說陜西某師范大學有一個女大學生被拐賣,楊金棟大隊長立刻指示劉黨明探長帶人前往學校調(diào)查了解。

一查,果然有此事。“4.13”特大拐賣女大學生團伙案專案組立即成立。

警方詢問王莉時,她只能說清楚夏正新是誰。于是劉黨明、崔科長等人立刻趕往河南。

5月14日凌晨三時,在河南警方的配合下,既當人販子又當買主的夏正新在睡夢中被從天而降的西安刑警抓獲。

抓捕范氏兄弟

5月15日晚,西安市一場大雨下了整整一夜晚。上午11時,數(shù)名省市新聞單位的攝像、攝影記者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的機器,緊隨押著夏正新的刑警支隊五大隊的民警,去捕捉抓捕“范林”兄弟的精彩機頭。

北郊的范家莊村分南、北兩部分,范北村似乎真有個叫“范林”的人,一打聽,卻是個只有17歲的少女。

原來,老大崔養(yǎng)順留給林的名字是房東女兒的名字,房東范進凱、張小蘭夫妻證實,原來住在那家是藍田縣人,老大已經(jīng)于4月18日搬走了。

但此人姓名、詳情和去向則一問三不知,警方再三詢問,趙小蘭才說出此人有一個老父親,每天在土門蔬菜批發(fā)市場賣菜。

16日凌晨6點鐘,藍田縣李后鄉(xiāng)齊王廟村農(nóng)民崔玉杰老漢在土門蔬菜批發(fā)市場被民警找到,他就是兩名人販子的父親,崔玉杰的老大叫崔養(yǎng)順,28歲,有個多病的老婆和一個6歲的女兒,窮困潦倒,連他的老父親都嫌棄她,跟他不怎么來往。

老三叫崔養(yǎng)平,好吃懶做,游手好閑,卻有本事掛回個年輕的姘頭,就像夫妻一般生活在一起。姘頭名叫金敏燕,武功縣薛固鄉(xiāng)金鐵寨村人。本來她是到西安給親戚家做保姆的,可沒干多久就跑了出來,和崔養(yǎng)平混到了一起。

老大崔養(yǎng)順拿到了夏正新100元“訂金”后,他就開始為事成之后的5000元“勞務(wù)費”而熱血沸騰。

崔養(yǎng)順將100元錢給了老三崔養(yǎng)平,讓他到南門外勞務(wù)市場糊弄個女人來,只要年輕,不管是傻子還是瘋子都可以。

崔養(yǎng)平二口子從南門外考察回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可手里的“訂金”卻花得只剩下30多塊錢。兩個人一著急,又跑到西門外勞務(wù)市場,就動了拐賣做家教的女大學生的念頭。

王莉被騙到范北村,崔養(yǎng)平騎著自行車先去與崔養(yǎng)順商量,用武力征服女大學生就是崔養(yǎng)順出的主意。

王莉被挾持到永城縣喬樓村當晚,崔養(yǎng)順從夏正新手中拿到的錢卻不是5000元,而是1200元。崔養(yǎng)順極力討好。

夏正新用匕首威逼王莉就范。崔養(yǎng)順隔著門縫聽到夏正新在屋里對王莉說狠話:“我家后院有個菜窖,那幾個王八蛋不走,我在村上找?guī)讉€人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殺了,往地窖一埋?!?/p>

崔養(yǎng)順兄弟二人嚇得屁股尿流,流連招呼都沒打,連夜逃離河南永城。

除了回來的三張火車票,一路上吃喝,再加上給金敏燕買衣服、化妝品花去150元,崔養(yǎng)順手上只剩下800元錢。兄弟倆各自要交房錢、買面又去200元。

倆兄弟喪盡天良,拐賣人口最后卻只落下600元。崔養(yǎng)順拿了400元,把另外200元甩給了憤憤不平的弟弟崔養(yǎng)平。

回來沒幾天,兄弟倆就從范家莊搬了出去。

四面埋伏

盡管崔玉杰曾經(jīng)親自動手幫老三搬家,但他拒不交代兩個兒子的住處。偵查人員費盡周折才從別人口中得知,崔養(yǎng)平、金敏燕每天都要來蔬菜批發(fā)市場。

此時,大雨已停,在偵查人員的暗中監(jiān)視下,崔玉杰開始繼續(xù)賣他的菜。

與此同時,刑警老黨、老白埋伏在二府莊22號崔玉杰的住處。上午九時半,一個相貌酷似崔養(yǎng)平的小伙子推著自行車進入菜市場。

刑警劉黨明、薛勇、樊紀元悄悄貼了上去,猛然揪住他的頭發(fā),將他反銬起來。按崔養(yǎng)平說的特征,偵查員在菜市場周圍尋遍穿一身黑,留剪發(fā)頭的金敏燕,卻未找到。

事發(fā)后,發(fā)現(xiàn)崔養(yǎng)平撒了一個謊。

崔養(yǎng)平新租住的民房在未央?yún)^(qū)的棗園西路,但他沒有去老大的住處,只聽說老大房子旁有個浴池,偵查員們一路向北問了過去。

果然,在棗園東村找到了崔養(yǎng)順的家,崔養(yǎng)順的老婆女兒在家,而他本人出去蹬三輪了。劉黨明等人拿著崔養(yǎng)順的照片到附近三輪車的地方去找人。

守在崔養(yǎng)順家的只有偵查員薛勇一人,由于害怕崔養(yǎng)順老婆走露風聲,他拉嚴窗簾命令崔養(yǎng)順老婆待在屋內(nèi)。

此時已是中午,饑腸轆轆的薛勇既要看住樓上的女人,又要注意奉命去攔截父親的六歲女孩兒。

11時半,院門口有三輪車的響聲,女孩兒不由自主喊了一聲“爸爸”。

薛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院門口走,三輪車剛進院,薛勇便轉(zhuǎn)身拔槍在手,飛起一腳將壯漢崔養(yǎng)順踢倒在地,用他的皮帶和院里撿到的一根電線將崔養(yǎng)順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二府莊那邊也傳來消息,老白、老黨抓住了前去通風報信的小個子女子金敏燕。原來上午金敏燕與崔養(yǎng)松、崔養(yǎng)平拌嘴,本來他們二個就是一前一后往菜市場里走。因為下雨路爛,金敏燕沒有穿膠鞋,就一個人等在菜市場外。

見到警察銬住崔養(yǎng)平往警車上押,嚇得她拔腿就往二府莊跑。她哪里知道,崔玉杰一家都已經(jīng)被警察控制。

5月16日,拐賣大學生的夏正新、崔養(yǎng)順、崔養(yǎng)平、金敏燕等四名罪犯全部歸。

治安盲點

西安“4.13”拐賣女大學生團伙案被畫上了一個完整的句號。

然而,參戰(zhàn)民警面對前來采訪此案的新聞記者們時,心頭卻是沉甸甸的。西安南門、西門等自發(fā)勞務(wù)市場雖多次被整頓、取締,但因為社會需要的客觀存在,行政手段實際上一直未能湊效。且不說那些到城里來就是為了打工賺錢的民工,就是對于王莉這樣勤工助學的學生,這一類勞務(wù)市場也是不可缺少的。

怎樣才能將這些自發(fā)勞務(wù)市場歸入科學的管理中,使其不再成為社會治安的盲點呢?

崔養(yǎng)順兄弟作案后立即搬了一次家,公安人員走訪他們在范家莊北村和南村、棗園西村和東村的房東時,竟無一人能說清他們的姓名,更談不上知根知底。房東只認錢,毫無治安意識,這種現(xiàn)象在城市尤其是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并非個別。

此案再次提醒公安機關(guān)關(guān)于私房出租與暫住人口管理的有關(guān)規(guī)定,是否落實到實處?在堅持嚴打的同時,這些方面是不是我們的工作薄弱環(huán)節(jié)呢?

但愿王莉的悲劇不再發(fā)生。

關(guān)鍵詞: 勞務(wù)市場 師范大學 年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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